古文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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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辙
苏辙〔宋代〕

为吏岂厌事,厌事日堕媮。

著书虽不急,实与百世谋。

问吏所事何,过客及系囚。

客实虚搅人,囚有不自由。

办之何益增,不办亦足忧。

嗟此谁不能,脱去使自收。

幽幽南山麓,下有溪水流。

溪上亦有堂,其水可濯漱。

终日不见人,惟有山鹿呦。

是时夏之初,溪冷如孟秋。

山椹黄笠展,林笋紫角抽。

朝取笋为羹,莫以椹为羞。

溪鱼鲤与鲂,山鸟鸴与鸠。

食之饱且平,偃仰自佚休。

试探箧中书,把卷揖前修。

恍如反故乡,亲朋自相求。

蔚如瓮中糟,久熟待一篘。

为文若江河,岂复有刻锼。

尚何忆我为,欲与我同游。

我虽不能往,寄诗以解愁主

苏辙
苏辙〔宋代〕

轮扁不能令子巧,老聃虽智若为传。

遗经尚在台如故,弟子今无似喜贤。

苏辙
苏辙〔宋代〕

家风足图史,妇德俨蘋蘩。汤沐从夫宠,冠衣席弟恩。克家传众子,有后庆多孙。追养心何极,增封礼尚存。

苏辙
苏辙〔宋代〕

名自乌台发,恩从凤沼深。

盐梅和众口,金玉比诚心。

澹泊平生事,弥留一病侵。

遗言自无憾,朝野为沾襟。

苏辙
苏辙〔宋代〕

懊恼嘉荣白发年,逢人依旧唱阳关。

渭城朝雨今谁听,砑鼓跳踉一破颜。

苏辙
苏辙〔宋代〕

矫矫吴越士,远为并代行。

寒暄虽云异,慷慨慰平生。

我昔在济南,君时事淄青。

连年食羊炙,便欲忘莼羹。

问君弃乡国,何似敝屣轻。

丈夫事扬志,归去无田耕。

闲官少愧耻,教子终余龄。

定心养浩气,闭目收元精。

此志我亦然,偶与长者并。

会合不可期,未易夸者评。

苏辙
苏辙〔宋代〕

病肺秋深雾雨伤,旧缯故絮喜清凉。

菊花金粟未曾吐,桂酒鹅儿空自黄。

草木亦知年有闰,风霜渐近月方阳。

〈十月为阳月。

〉得诗闻道维摩病,欲到毗耶言已忘。

苏辙
苏辙〔宋代〕

三界人家多鲜福,一时蚕麦得难兼。

锄耰已愧非吾力,汤火尤惊取不廉。

贵客争夸火浣布,贫家粗有水精盐。

薄衫冷面消长夏,扪腹当知百不堪。

苏辙
苏辙〔宋代〕

酒经重九尚残卮,雨送初寒问箧衣。

养气安闲真得计,读书勤苦已知非。

谩存讲说传家学,深谢交游绝世讥。

筑室未成中自笑,何如茅屋对柴扉。

苏辙
苏辙〔宋代〕

夜色何苍苍,月明久未上。

不上倚城台,无奈东南嶂。

苏辙
苏辙〔宋代〕

潜鱼在渊安可及,垂饵投竿易如拾。

横江设网虽不仁,一瞬未移收百十。

画鱼何者漫区区,终日辛勤手拮据。

已嫌长网不能遍,肯信一竿良有余。

鲲鲵骇散蛟龙泣,获少惊多亦何益。

愿従网罟登君庖,碎首屠鳞非所惜。

苏辙
苏辙〔宋代〕

仓廪未应空,长天霰雪濛。

琼瑶布地净,组练出师雄。

云阔诸峰遍,花繁百草同。

农谣麦垅外,客兴酒杯中,聚散占风力,消融验药功。

〈历城西北阳起石山,其上不留雪。

远游聊自喜,三见岁时丰。

苏辙
苏辙〔宋代〕

户舆嫋嫋渡浮梁,吏隐知君寄一仓。

十里遥看飞皂盖,小轩相对有壼浆。

清霄往往投车辖,永日霏霏散篆香。

留滞淮南久仍乐,莫年何意复为郎。

苏辙
苏辙〔宋代〕

一去吴兴十五年,东归父老几人存。

惠山唯有钱夫子,一寸闲田晓日暾。

遨游海上冀逢人,宴坐山中长闭门。

去住只今谁定是,相逢一笑各无言。

苏辙
苏辙〔宋代〕

君恩赐告许归来,雨后中庭有绿苔。

起问日高三丈久,卧闻车过九门开。

泥封连日传新语,腕脱知君有轶才。

〈十八、二十二两日除目猥多。

〉待得晴干追后乘,未应尘土热如灰。

苏辙
苏辙〔宋代〕

风波定後得西归,乌鹊喧呼里巷知。

未熟黄粱惊破梦,相看白发信乘危。

豚肩尚有冬深味,蚕器应逢市合时。

父老为公留腊酒,不须犹唱式微诗。

苏辙
苏辙〔宋代〕

眼前黄叶畏秋霜,耳畔啼蛩怨夜长。

佳节欣闻近萸菊,清商试为奏伊凉。

疏狂久笑谋生拙,贫病应怜为口忙。

今日共君拼一醉,従教人道亦高阳。

苏辙
苏辙〔宋代〕

平昔交游今几人,後生谁复款吾门。

茅檐适性轻华屋,黍酒忘形敌上樽。

东圃旋移花百本,西轩恨斫竹千根。

舍南赖有凌云柏,父老经过说二孙。

苏辙
苏辙〔宋代〕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苏辙
苏辙〔宋代〕

淇水沄沄入禁城,城楼中断过深清。

空郊南数牛羊下,落日回瞻观阙明。

岁月逼人行老大,江湖发兴感平生。

画舫早晚笼新屋,慰意来看水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