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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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
李纲〔宋代〕

征骑远,千里别沙阳。泛碧斋傍凝翠阁,栖云寺里印心堂。回首意茫茫。

分水岭,烟雨正凄凉。南望瓯闽连海峤,北归吴越过江乡。极目暮云长。

李纲
李纲〔宋代〕

去年九日在衡阳。满林霜。俯潇湘。回雁峰头,依约雁南翔。遥想茱萸方遍插,唯少我,一枝香。

今年佳节幸相将。陟层冈。举华觞。地暖风和,犹未菊开黄。此会明年知健否,判酩酊,醉秋光。

李纲
李纲〔宋代〕

烟艇稳,浦溆正清秋。风细波平宜进楫,月明江静好沈钩。横笛起汀洲。

鲈鳜美,新酿蚁醅浮。休问六朝兴废事,白萍红蓼正凝愁。千古一渔舟。

李纲
李纲〔宋代〕

秋杪暑方退,清若玉壶冰。高楼对月,天上宫殿不曾扃。散下凄然风露,影照江山如昼,浑觉俗缘轻。弋者欲何慕,鸿羽正冥冥。

世间法,唯此事,最堪凭。太虚心量,聊假梨枣制颓龄。但使心安身健,静看草根泉际,吟蚓与飞萤。一坐小千劫,无念契无生。

李纲
李纲〔宋代〕

莫春清淑之初,赏心最乐惟修禊。兰亭序饮,泛觞流咏,萧然适意。旧弼宗英,文章贤牧,肯临坰外。向碧山深处,寻花问柳,有佳气、随旌旆。

寥落幽人寓止。借僧园、缭云萦水。栽花种竹,凿池开径,渊明岂愧。美景良辰,玉颜方老,欲留何计。对残红嫩绿,开怀笑语,且须同醉。

李纲
李纲〔宋代〕

太白乃吾祖,逸气薄青云。开元有道,聊复乘兴一来宾。天子呼来方醉,洒面清泉微醒,余吐拭龙巾。词翰不加点,歌阕满宫春。

笔风雨,心锦绣,极清新。大儿中令,神契兼有坐忘人。不识将军高贵,醉里指污吾足,乃敢尚衣嗔。千载已仙去,图象耸风神。

李纲
李纲〔宋代〕

晚唐姑息,有多少方镇,飞扬跋扈。淮蔡雄藩联四郡,千里公然旅拒。同恶相资,潜伤宰辅,谁敢分明语。媕婀群议,共云旄节应付。

于穆天子英明,不疑不贰处,登庸裴度。往督全师威令使,擒贼功名归诉。半夜衔枚,满城深雪,忽已亡悬瓠。明堂坐治,中兴高映千古。

李纲
李纲〔宋代〕

蛾眉修绿。正君王恩宠,曼舞丝竹。华清赐浴瑶甃,五家会处,花盈山谷。百里遗簪堕珥,尽宝钿珠玉。听突骑、鼙鼓声喧,寂寞霓裳羽衣曲。

金舆远幸匆匆速。奈六军不发人争目。明眸皓齿难恋,肠断处、绣囊犹馥。剑阁峥嵘,何况铃声,带雨相续。谩留与、千古伤神,尽入生绡幅。

李纲
李纲〔宋代〕

塞上风高,渔阳秋早。惆怅翠华音杳。驿使空驰,征鸿归尽,不寄双龙消耗。念白衣、金殿除恩,归黄阁、未成图报。

谁信我、致主丹衷,伤时多故,未作救民方召。调鼎为霖,登坛作将,燕然即须平扫。拥精兵十万,横行沙漠,奉迎天表。

李纲
李纲〔宋代〕

边城寒早。恣骄虏、远牧甘泉丰草。铁马嘶风,毡裘凌雪,坐使一方云扰。庙堂折冲无策,欲幸坤维江表。叱群议,赖寇公力挽,亲行天讨。

缥缈。銮辂动,霓旌龙旆,遥指澶渊道。日照金戈,云随黄伞,径渡大河清晓。六军万姓呼舞,箭发狄酋难保。虏情慑,誓书来,从此年年修好。

李纲
李纲〔宋代〕

长江千里,烟淡水云阔。歌沉玉树,古寺空有疏钟发。六代兴亡如梦,苒苒惊时月。兵戈凌灭。豪华销尽,几见银蟾自圆缺。

潮落潮生波渺,江树森如发。谁念迁客归来,老大伤名节。纵使岁寒途远,此志应难夺。高楼谁设。倚阑凝望,独立渔翁满江雪。

李纲
李纲〔宋代〕

江上雪,独立钓渔翁。箬笠但闻冰散响,蓑衣时振玉花空。图画若为工。

云水暮,归去远烟中。茅舍竹篱依小屿,缩鳊圆鲫入轻笼。欢笑有儿童。

李纲
李纲〔宋代〕

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

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

高鼎〔清代〕

虚堂独自掩疏棂,久客天涯醉亦醒。廿载江湖双眼白,五更风雨一镫青。艰危已觉尘心淡,魂梦犹惊战血腥。祇为深恩酬未得,琴书何暇叹飘零。

高鼎〔清代〕

一叶西风里,催程曙色微。水流残梦急,帆带落星飞。宿鸟未离树,寒潮欲上矶。江湖无远近,莫问几时归。

高鼎〔清代〕

吴苑文章客,余溪落拓身。一生惟爱酒,万语不言贫。依隐常安拙,相交只率真。记从分短袂,又度两重春。

高鼎〔清代〕

萧疏树影过西墙,残月溶溶到草堂。秋景最清尤在夜,客居虽好总怀乡。延青水榭吟诗舫,饮渌山庄斗酒场。一自孙卢蹂躏后,悲风燐火啸枯杨。

高鼎〔清代〕

高楼人去碧天长,点点帆迎落日黄。敢冀舟中逢谢尚,漫劳市上识韩康。丧家毕竟非秦赘,悯世何曾是楚狂。二十年来尤守拙,白云沧海总茫茫。

李斯
李斯〔先秦〕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穆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邳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穆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以殷盛,国以富强,百姓乐用,诸侯亲服,获楚、魏之师,举地千里,至今治强。惠王用张仪之计,拔三川之地,西并巴、蜀,北收上郡,南取汉中,包九夷,制鄢、郢,东据成皋之险,割膏腴之壤,遂散六国之纵,使之西面事秦,功施到今。昭王得范雎,废穰侯,逐华阳,强公室,杜私门,蚕食诸侯,使秦成帝业。此四君者,皆以客之功。由此观之,客何负于秦哉!向使四君却客而不内,疏士而不用,是使国无富利之实,而秦无强大之名也。

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有随和之宝,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剑,乘纤离之马,建翠凤之旗,树灵鼍之鼓。此数宝者,秦不生一焉,而陛下说之,何也?必秦国之所生然后可,则是夜光之璧,不饰朝廷;犀象之器,不为玩好;郑、卫之女不充后宫,而骏良駃騠不实外厩,江南金锡不为用,西蜀丹青不为采。所以饰后宫,充下陈,娱心意,说耳目者,必出于秦然后可,则是宛珠之簪,傅玑之珥,阿缟之衣,锦绣之饰不进于前,而随俗雅化,佳冶窈窕,赵女不立于侧也。夫击瓮叩缶弹筝搏髀,而歌呼呜呜快耳者,真秦之声也;《郑》、《卫》、《桑间》,《韶》、《虞》、《武》、《象》者,异国之乐也。今弃击瓮叩缶而就《郑》、《卫》,退弹筝而取《昭》、《虞》,若是者何也?快意当前,适观而已矣。今取人则不然。不问可否,不论曲直,非秦者去,为客者逐。然则是所重者在乎色乐珠玉,而所轻者在乎人民也。此非所以跨海内、制诸侯之术也。

臣闻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兵强则士勇。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无四方,民无异国,四时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三王之所以无敌也。今乃弃黔首以资敌国,却宾客以业诸侯,使天下之士退而不敢西向,裹足不入秦,此所谓“借寇兵而赍盗粮”者也。夫物不产于秦,可宝者多;士不产于秦,而愿忠者众。今逐客以资敌国,损民以益雠,内自虚而外树怨于诸侯,求国无危,不可得也。(泰山 一作:太山)

谢逸〔宋代〕

晚起无营著帽迟,萧疏霜鬓任风吹。病怀王子同倾酒,愁忆潘郎共赋诗。宁效骚人餐菊蕊,敢希朝士赐萸枝。白衣不至惭元亮,空对门生与二儿。